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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于往年在餐馆吃早午餐、泡温泉等在一起做各种活动的日子,由于冠状病毒的流行我们宅在家里,保持着以前闻所未闻的“社交距离”。尽管如此,今年的母亲节如期而至。
当妈之路
这个假期让我开始反思了自己成为一个母亲的过程,以及做母亲的方式——通过非传统的甚至更复杂的方式成为一名母亲。我已经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我的儿子和女儿,现在想与更多的朋友分享我的故事,母亲节是一个很好的契机。
像我以前写到的那样,我和丈夫从巴基斯坦收养了今年夏天才满13岁的儿子。当我给他讲我如何成为他的母亲时,我告诉他,我想拥有个孩子很困难,我向上帝祈祷“赐给我一个小男孩”。
莱斯利·马歇尔:
领养机构找到了我,我儿时的梦想实现了
儿子的到来
我告诉儿子,在我们结婚11周年纪念日那天,我们的电话响了,巴基斯坦爱迪基金会的一位女士来电说:“你们的儿子刚刚出生。” 我们欣喜若狂!
我和丈夫从洛杉矶飞到芝加哥和英国曼彻斯特,前往巴基斯坦卡拉奇,踏上改变人生的27小时的旅程。
几年后,我给儿子解释他是如何从另一个女人的肚子里长大的,他的生母可能由于经济困难或身患疾病等原因不能照顾他,于是生母选择把他安置在基金会,希望那里善良的人能为他到找到一个永远的家。
我告诉我亲爱的儿子,尽管他出生时体重不到4磅,而且没有保温箱,但他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。因为他命中注定是我儿子,我命中注定是他的母亲!
当我第一次抱着那个可爱的小婴儿时,他睁开眼睛,看着我,微笑着,他俘虏了我的心。就在那一瞬间,他成了我的爱子,我也成了他的母亲,直到永远。
多年前就有人告诉我“一旦你领养了孩子,你不用求子了,孩子会来找你的”。事情果然如此。
女儿来了
我女儿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的。2004年,我和丈夫失去了一个孩子。我们的孩子得了一种叫做海绵状脑白质营养不良(Canavan病)的疾病,类似于泰—萨综合征(Tay-Sachs病)。
我和我丈夫都是迦南病的遗传携带者。我携带阿什肯纳齐犹太突变,而我的丈夫尽管是印度血统却携带土耳其突变。
作为携带者,子代患有这种疾病的几率只有25%,尽管如此我们还是选择了做胚胎植入前基因诊断(PGD)。这个过程需要做体外受精(IVF)。
检测得到的胚胎,以确保它们不会患上总是致命的Canavan病。可悲的是,经过一个又一个的试管周期,胚胎均有Canavan病——试管周期获得的11个胚胎,带病率为100%。所以在经历过一次流产和一个孩子去世以外,我又失去了11个孩子。
后来,我冷冻了一些没有Canavan病的胚胎。就在开始了领养儿子的程序后,医生从办公室打来电话说我现有三枚冷冻胚胎,问我想怎么处理。
“我可以怎么处理?”我问。
“要么移植,要么销毁。”他告诉我。
销毁!我是要选择,但不包括毁掉胚胎。
医生还告诉我这些不是很强壮或很健康的胚胎,我植入这些胚胎后怀孕的机会非常渺茫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选择了植入,大约10天后,医生办公室打电话告诉我妊娠试验呈阳性……
孩子渐渐长大懂事了,我告诉了我12岁的女儿,她是如何在一个小皿里被创造出来,然后放在我的肚子里,最终成长为我们完美的孩子的。我还告诉她,她是幸运的13号。
我告诉她,当时医生办公室打电话告诉我怀上了,我激动得泪眼朦胧,以致于开车都要跑偏了……
做妈妈,充满感激
所以,虽然我的儿子是通过收养方式来到我身边的,我的女儿经过13个体外受精周期才来到我身边,但我经常告诉他们,他们都是我的奇迹宝宝。这是真的。我将永远感激我的两个奇妙的小奇迹,因为有了他们以后,我才不会错过每一个母亲节。